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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言:三人行,表面愉快的三人行,能容纳我等于怜悯,你信我有多开心?
【一】
我将头枕在可丽的肩膀上,从她的肩膀后面看着大卫。
大卫在画我们,他的头呈45度侧着,目光闪亮如电。
我早已被他迷住。
从两年前在可丽生日宴会上那一眼,直到如今。
我想,也会直到永远。
可丽原本算不得是我的朋友,她只是我同学的朋友的妹妹。
那天我是太过无聊,才会去参加她的生日会,再料不到会遇到大卫。
直到今天我尚记得,人群中,大卫遗世孤立般站着,冷峻的面孔棱角分明,双眼中闪亮如电光朝我看来。
我看见他那一瞬间,就呆掉了。
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想,是他了,就是他了,再也不会错。
谁知,他却是别人的男友。
听可丽说,她与大卫在一起已经六年,从高中开始,到如今。
她说:“我们商量过了,大学毕业就结婚,一起奋斗,一起生活。”
我笑嘻嘻的抱着她的腰:“是吗?好羡慕哦。”
我的心,却在滴血。
【二】
大卫已吻了我。
去年冬天,大雪,我从可丽家出来---我是多么卑微,去她的家,只是希望有机会遇到他,多看他一眼。在那天以前,我从未奢求过什么,比如,得到他。
走到楼下,雪花飞舞的似在跳一支永不停息的舞蹈。
我看见大卫,他正怔怔的站在楼下,望着我。
他什么也没说,我也没有。
就这个样子,一个站这边一个站那边,痴痴的对望……
我忽然间无法抑制,就这样冲进他怀里,被他紧紧抱在怀中。我慌乱的抱住他的脖子,他也狂热的抱住我,然后,就这样,吻下来。
那一瞬间,天旋地转,万物成灰。
谁也不知道,只有我和大卫清楚。
我与他,早已不是那么简单。
从那一日起,我就在等待着,等待着他会说出来,公开我们的关系。到底,他和可丽,只是恋爱不是吗?一切还都来得及不是吗?
可是,那天后,大卫一直维持着沉默。
他闪亮的眼睛开始黯淡下去,他开始试着避开我,甚至避开可丽。
可丽问我:“大卫怎么了,你知道吗?”
我摇摇头,我不知道,我也想知道。
可丽接我去跳舞,说最近有一种三人五足舞蹈很流行,大卫迷上了这个,我们也去学一下。
大卫有兴趣的,我全都有兴趣。于是我去了。
去到练舞场,大卫正与舞师在场中起舞。
果然是三人舞蹈,一男两女,古怪的组合在一起,总有一个人的一只脚是要悬空无处落地的。
这样扭曲的凌乱的步伐,居然也呈现出一种美感来,飘忽不定,十分异样的美丽。
可丽拉着我:“我们学吧。”
我望向大卫,他已从场中走出,半低着头,不看我们。
我问:“大卫,我陪可丽也来学这个舞蹈好吗?”
大卫不说话,半晌,点了点头。
我与大卫的手,可丽的手,碰到了一起。
左边是大卫,手掌宽厚结实,十分温暖。
右边是可丽,手掌小小的,手指纤细,掌心内有些濡湿。
大卫握的我很松,可丽握的我很紧,紧紧的,不肯松手。
音乐起,我们舞蹈起来。我忽然发现可丽在死死的盯着我看---我心内暗暗一惊,天,我怎么忽略了,世上哪有不敏感的女人,也许,她早已知道我与大卫的一切关系。
也许正是因为这样,大卫又不知如何面对她,才要和我刻意保持距离,才出现如今的局面!
心内一乱,我的步法没有跟上,右脚上被可丽的高跟鞋狠狠的一脚踩上来,剧痛钻心。
我“嗳”的一声喊出来,痛的弯下腰。
可丽第一时间停下来,手指用力掐住我,声音是焦急的,可是声线却冰冷:“怎么样怎么样,有没有踩伤?”
我一额的冷汗,顺着额角滑落下来,落在领子上,落在地上,代替我的泪,打湿了练舞场的地面。
努力抬起头给可丽一个微笑:“不要紧,我没事。”
眼角扫到大卫眸中深切的疼惜,与他连忙扭转过去的身体---我怎能有事,我没事,我没事,一切都是我自找的,何必怪任何人。
原来,这场三人舞蹈中,三个人,都是知情者,三个人,都是受害者。
我的角色是这样不光彩,可是,我已无法脱身,谁让,我爱他……
可丽在练舞场开了卡,定了我们三人训练的时间,每周三天,每天三小时。
可丽还笑着说:“这个舞蹈可是新兴的,没几个人会跳,我们要是学会了,可了不得了---三个人也能跳舞,哈哈。到时我们去报名参赛,拿个第一名什么的,也好让全国的人都来看看我们三人行是怎么进行的。”
大卫冷着一张脸。
我,我仍只有僵硬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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